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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钢/翻译】The Limits of Control: a BDSM love story_失控(3上)

 

PS:不要吐槽有的歪果仁是先吃早饭再刷牙了!

 

 @暴君秋田 

 


 

阿尔冯斯.艾利克是被楼下传来的一系列脆响的敲击声吵醒的,模模糊糊中,他甚至还依稀听到了愉悦的口哨声……诡异莫名。那是个阳光明媚的周日清晨,他瞥了一眼时钟,9:06,这个点上家里本不应该有任何一个人醒着,更别提在家里走动了。他悄然无息地滑下床榻,小心翼翼走向卧室的门,顺着门缝往外看去。门铰吱嘎一声,门外却没有任何人。

 

睡意朦胧还未从脑海中散去,理智缓缓涌圌入头脑。阿尔往向下的楼梯走去,目光扫视着周围。来者不应该是强盗,因为屋内没有丢失物品的痕迹,而且强盗大抵也不会特地闯入别人屋宅中,就是为了吹着口哨煎培根。那是一股引人垂涎的培根香味,游走在清晨的空气里,阿尔魂不守舍地走下楼梯,跟随着诱圌惑的指引往刚出煎锅的美妙罪恶那里走去。

 

如果不是小偷,那就只能是他哥了。但他转念一想,由不得不觉得爱德华在周末的早上哼着歌起来煎培根的场景看起来比家里被强盗洗劫一空的画面更加可怕。

 

“哥、哥?”阿尔拐进厨房的角落,迟疑地说,“是你吗?”

 

“还能是谁?”爱德头也没回,正埋头对付着手上的小铲子小锅子以及里面的小肉片儿。过了好半天,他才对着目瞪口呆的亲弟弟转过了身,手上还举着那把小铲子,脸上的神情喜上眉梢,“你想要培根的话,我这就给你盛过来。虽然第一块稍微有点焦了,但应该还能吃吧?”他愉快地朝炉边盘子里那一叠高高垒起来的肉片歪了歪脑袋,“其余的就都非常完美啦。”

 

阿尔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培根,又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他哥。

 

“这个……没下毒吧?”他皱着眉头,“你没对我们的早饭做什么可怕的事吧?”

 

这下,轮到爱德满脸不高兴了,“当然没有啦,我圌干嘛要那么做?”说着,他重新转过身面向了料理台,将平底锅里的培根往盘子里拨去,等他再度转过身看向阿尔时,他脸上的不快已经褪去了,换上了快活自然的笑容。

 

阿尔冯斯盯着他,一副世界观崩坏的样子。

 

“哥,你没事吧?你的行为很奇怪啊。”阿尔瑟瑟发抖地抱起胳膊。爱德大声笑了起来。

 

“想吃培根很奇怪吗?”

 

“爱德华.艾利克在周日早上9点煎培根吃,是的,很奇怪。迄今为止,我哪怕中午叫你起床,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呢。”

 

爱德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端着盛满食物的盘子便往厨房桌走去,将肉圌香四溢的碟子放在了两个空盘之间。

 

“今天早上,我就那么醒了,然后就想给我俩做点早饭吃。今天我心情挺好的。”他说着,一屁圌股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叉起一大块肉刚塞进嘴里、便直接咽入腹中,好像咀嚼这个过程对他来说是彻底多余的一样。

 

而阿尔仍然一脸狐疑地站在那里。要知道,最近这段时间以来,爱德都一直一副不在状态的低落样子,突然180度扭转未免也太诡异了。然而即便如此,看着爱德华高高兴兴地坐在餐桌前,大口大口分食着培根的样子依旧是那么得可爱,以至于阿尔看了他一会后,也忍不住露出笑容来。

 

“我很高兴,哥哥。你最近情绪一直很低落,所以看到你这样我有些惊讶,仅此而已。”短发少年在爱德的对面坐了下来,然后伸手给自己也叉了一片培根。培根。培根称不上是正餐,不过是居家零食而已。但是和爱德华住在一起,一切事物都做不上正餐。

 

“欸,我有这样嘛?”爱德皱起眉头,用力思考了几秒,“大概吧,真是对不住啦,你看我给你做了培根当补偿啦。”

 

“你才不是,你煎培根只是因为自己想吃罢了。”

 

“哈,有可能,”爱德笑盈盈地咬了一口培根,“我想,我接下来一阵子情绪应该都会很不错哦,我想我可以去找个工作什么的吧。”

 

阿尔冯斯完全看不出对方最后一声明与他的前一句话有任何联系,但此时此刻,对阿尔来说,只要能看到自家哥哥这辈子难得能有几次神采飞扬地面对清晨的样子,这点逻辑上的断裂就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太好了,我很高兴你开始着手考虑工作的事了。”阿尔说,“差不多也是时候了。”

 

爱德扮了个鬼脸。

 

“什么叫‘差不多也是时候了’?你之前可从没提过找工作的时啊,这可是我的主意。”爱德装出气鼓鼓的样子,又抓起一大块培根往自己嘴里塞去。

 

“你能那么想就好,”阿尔爽朗地笑起来,“这说明我没做错。”

 

长发少年顿住了。他迅速瞥了弟弟一眼,抿了抿嘴又飞快挑起了眉毛,像是一时半会儿无法确定自己是要笑还是要皱眉一样,最后兜来转去,神情落脚在了一片迷惑之中。阿尔冯斯低下头咬了一口自己盘子里的培根,肉片的油脂与咸香在唇齿间辗转,鲜美而可口。他不得不疑心哥哥到底是从谁那里学得的这个技能,显然不会是从自己,虽然他也没少尝试教哥哥一些正常人该有的生活技能就是了。

 

“你最好还是少那个我们都认识的某个将军接触了,”爱德指了指阿尔,“他的一些恶习,你都开始学去了。这会儿,我根本搞不清你到底是潜意识地给我洗圌脑,还是只是为了让我觉得你是在那么做了。”

 

阿尔的笑意更深了。“今天的世界也风平浪静。”说着,他再度叉起了一块培根。

 


 

*

 


 

马斯坦古一连几天的毫无音讯让爱德变得焦虑不堪。这种情绪倒也还不至于是愤怒——至少现在还不是——但自从那天在罗伊的卧室里做了那么冒险的举动之后,他内心一直以为……

 

好吧,确实没什么可说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那家伙怀着怎样超出以往的期待,甚至可以说完全不了解自己内心到底在期待些什么。也许就是一通电话或者别的什么无所谓的东西……只要让他觉得自己还没被彻底无情抛弃就好。

 

无边无际的狗屎情绪里,唯一的解药就是炼金术。人总是那么复杂难懂,唯有科学不会欺骗你。炼金术不会伪装出这个样子的假象,却导致出那个样子的结果。当然,即使是炼金术师也确实会有可能理解错,但即便如此,除非他们是倒腾了什么真的不该触犯的禁忌玩意儿,否则大部分情况下,人事后总是有机会将错误调整过来,而不至于覆水难收。

 

从这个角度来看,也许人和炼金术的区别也没那么大,也许爱德的问题正在于他去尝试了一开始就不应该触碰的事物,也许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和炼金术一样也有规律和法则,只是爱德自己从来搞不清其中到底是什么狗屎而已——除了等价交换。

 

人与人之间,化学物质与化学物质之间,一样都是等价交换。怎么偏偏前者就那么难以理解呢?

 

面对数字、元素、物质,他只需坐在图书馆的书桌前,执笔疾书,笔尖流淌出记录、概率、符号、炼成阵,毒剂即可获得解药,难题便能迎刃而解。步行在思维迷宫之中,他的心灵变得沉稳,他的头脑变得冷静,他不在迷茫,深知世界上仍存在着事物具有意义。

 

以至于截止到阿尔的声音突然将他惊到时,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也在这个房间里。

 

“事实上,我昨天有个想法。”爱德迅速瞥了阿尔一眼。只见短发少年此刻正悠然自得地半躺在图书馆的沙发上,一本书安定地摊开放在他的身上,显然已经坐在那里读了好几个小时了。

 

“什么?”爱德重新低下头去看手上的笔记,问题的答案呼之欲出,他马上就可以得出结论了。少年在吸墨纸上飞快地连起炼成阵旁几个数字与变量之间的线,并在两边飞速写起了解答。

 

炼金术中最困难的部分在于如何确定哪一个问题才是恰当的问题,找出答案本身对爱德来说反而倒很容易,他只要看一眼公式就基本对答案了然于胸,就像他阅读时往往看了第一句话就差不多知道在讨论什么了一样。然而令爱德十分痛恨的是,似乎全世界人都非常迷恋于“得出答案”这个乏味冗长的过程——除了阿尔冯斯。有时候,爱德甚至觉得阿尔大概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理智尚存的人。就此而言,爱德华经常会希望世界上可以有更多像自家弟弟那样的聪明人,尽管他自己也觉得,一个人要像阿尔一样聪明还像阿尔一样高,未免也太不公平了一点。

 

“记得我们上次说到找工作的事吗?”阿尔突兀地把爱德的记忆拉到了之前的对话中,“我想了想,我觉得我们去和军方签公民合约怎么样?”

 

阿尔话音未落,爱德就唰地从他的椅子上转了过来,横眉竖眼地就冲着阿尔叫了起来,

 

“我撤回一切前言!!”

 

“嗯?哥,我觉得……”

 

“你根本就是疯了吧!你该不会想着要我再更那个……那个傻圌逼一起工作吧!”爱德指着阿尔厉声控诉着,仿佛那个男人是天字一号的混圌蛋傻圌逼都是他弟弟的错似的。

 

“你干嘛对我发火啊哥?”阿尔不为所动。他眨了眨自己金色的大眼睛,爱德就立刻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了,“我可还什么都没做,只是给你提议个一个可能的雇主而已。”

 

“是吗,因为在我看来你简直就是抖S中的战斗机,否则你怎么可能要我去回到那个家伙手下工作?!”

 

阿尔冯斯又眨了眨眼,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

 

“嗯?哥,我还以为……我以为,我们和他,现在也差不多算是朋友了吧?”他停了停,挑了挑眉毛说,“我的意思是,我不太理解你一直以来对他的火气究竟从何而来。这段时间以来,我们一直……好吧,不是一直,但也经常地会和他出去聚餐啊。”

 

说着,阿尔冯斯将摊开的书合上放在了膝头,然后面向他哥坐直了身。爱德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切切实实的不解和困惑,不由地感到一阵内疚,只听阿尔说下去,“我本以为,你们现在算是可以和平共处了,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末了,阿尔添了一句的口气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一瞬间,爱德疯狂祈祷着阿尔所指的并不是他觉得对方所指的意思。

 

“呃……是、是这样的吧。”爱德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做贼心虚,“我们当时有在……现在又在变成朋友。”爱德改口了一下,握紧了手上的钢笔。

 

如果他对阿尔说自己和马斯坦古还不是朋友的话,阿尔一定又要满腹疑心了。可也许事实根本就不是他口中的那样,他和罗伊现在还算得上朋友吗?那家伙曾保证说,他们所做的事不会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不知为何,这样的许诺一点都没让爱德感觉更好过些——他不知道对方所说的“不改变”究竟是哪个部分的不改变。

 

“但不论如何,”阿尔迟迟没回复,爱德先补上去说道,“这个和那个,根本就是两码事。”

 

这一次,阿尔冯斯的表情从困惑不解直接变成了不可置信。他扬了扬眉毛,面上的神情似乎觉得爱德所说的话很是滑稽。

 

“哥,你听起来很可疑。”

 

见鬼,阿尔冯斯!

 

“我才不可疑!”爱德低声说,“我为什么会听起来可疑啊?根本没有东西可疑。我看你才比较可疑呢!”

 

阿尔冯斯笑了起来。可恶为什么他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啊!?

 

有的时候,爱德真讨厌自己有那么个兄弟!

 

“姑且不考虑将军的事,我觉得我们给军方提供服务做一些公民圌工作是个很不错的主意。况且,也不见得将军一定就是我们的联络人。你又何必那么担心这个呢?”

 

“不是,我只是不想继续做他们的走狗罢了。”爱德华烦躁地手指插进发中胡乱地揉了揉,然后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被墨水沾黑了。他恼火地拧起眉,也许自己已经把墨水搞得浑身都是了。阿尔冯斯坐在对面,理智地不做评价。

 

“我们不会成为他们的走狗的。”阿尔说道,“我们可以拒绝那么些不想做的工作。我真的觉得这样子得不偿失,仅仅因为你和将军间的关系,就放弃去做点什么有利社会的事和……你自己喜欢的事。”

 

这句话可不得了,爱德吓得半天没说得出来。

 

“你特么在想说啥?”爱德终于回击了。比起绞尽脑汁去梳理那些闹心事的原委,还是直接发火比较好处理一些,“不管你到底在想些啥,我就一句话:那完全不是那样的!”

 

阿尔的眉毛挑得更高了,他的嘴角勾了起来,几乎形成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这一刻,爱德惊恐地发现自家弟弟真的是被某个正让自己心烦意乱的家伙给带坏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呢,哥。”阿尔轻声说着,脸上笑容分毫未减。

 

“你说了!”爱德尖叫起来,感到脸上阵阵发烫。为什么阿尔总能通过言辞让自己摆脱困境,而自己那张臭嘴只能让自己的麻烦事儿越来越多呢!?“你在、你在暗示我!”他一脸憎恶,仿佛“暗示”是个什么令人发指的下圌流话。

 

“我只是在谈论你俩之间半敌对的友谊……之类的东西。我倒是很好奇你那么敏感,是往哪里想去了呢?”问个屁,阿尔冯斯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副什么都知道了的样子。

 

“我的想法?你才是那个胡说八道的家伙吧!”爱德倏地从桌前站了起来,稀里哗啦收拾了东西摔上椅子,“我特么要走了!”

 

可阿尔冯斯原地不动。他还坐在沙发上,没事人似的抿嘴微笑。阿尔甚至都无需说话,爱德就已经要被自己的弟弟给气死了。

 

“见鬼吧!”爱德冲出房间,感到狂风暴雨正在自己的脑海中翻转。真见鬼有个什么都心电感应的弟弟!谁知道这家伙脑子在想什么啊!

 


 

*

 


 

波澜起伏的被褥下,阿尔可以清楚地辨析出爱德蜷缩一团的身形,瘦小的躯干淹没在层层布料中,只有一缕金色的长发倚躺在外,在月光下闪闪发亮。阿尔推开门,顺着门缝滑入屋内,月色透过窗户投落在地上,映出歪歪斜斜的影子。阿尔顿了顿,不知爱德是否还醒着,然后快速做出决定,小步走到了对方的床边坐了下来。床垫发出吱嘎一声响,爱德仍是一动不动。

 

“嘿。”阿尔轻声说。

 

床单下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喘息,仿佛刚才爱德一直在憋着气。

 

“嘿阿尔。”他闷闷地回答。

 

“我很抱歉之前调戏了你。”阿尔说,“我不是有意要让你不痛快的,我的话里也真的没什么弦外之音,我保证。”

 

这一次,他能看见被子下哥哥紧绷的肩部线条渐渐放松下来了。阿尔接着说道,“我只是觉得,只要不必去加入军方,仅仅是和他们公事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仅此而已。”

 

爱德轻轻叹了口气,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异常。

 

“是啊,你说得没错,一如既往。”

 

阿尔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要听到爱德那么说可真是稀罕。

 

“我很高兴你那么想,这对我俩都好。”

 

“是啊,”长发少年顿了顿,“抱歉那个时候我有点反应过度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

 

阿尔冯斯一时半会没有作答。他太了解爱德了,爱德是不是在说谎,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只是不忍现在揭穿而已。眼下的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到这般地步的,他可谓是满腹疑虑,但考虑到哪怕他就那么问出来,恐怕他和爱德都不会感觉稍微好一些,只会让爱德越发抵触自己的询问而已——于是他也就选择了暂且保持沉默。

 

对阿尔来说,他最不愿看到的就是让他的哥哥感到自己也站到了他的对立面。在过去的几天里,他惊讶地从哥哥的身上看到了一股真实无欺的满足感:他会早早地起床,会去煎培根,还会吹口哨——自从妈妈离世后,这样的情绪不仅不曾在他的身上出现过,甚至还在非常长的一段时间里被爱德本人深恶痛绝。仿佛快乐不属于他,幸福也与他无缘。

 

可现在呢?爱德说话时不会动不动突然发飙了,他不会再去招惹对陌生人和陌生人家的狗了;这些天来,他甚至都没有再半夜三更出去打人了。(译者:阿尔你对你哥的期望值敢再低一点吗?)

 

这些突如其来的转变让阿尔不得不深思其缘由。

 

“你知道的,”阿尔试探性地开口道,“将军他并没有那么可憎,他曾为我们做过许多。自从你离开军队后,他也慢慢成为了一个不错的朋友。”

 

爱德哼了一声。“是啊。”爱德嘟哝着,把被子裹得更紧了。

 

“而且我觉得他真的挺喜欢你的。”

 

爱德不屑地又哼了一下。

 

“嘿,我是说真的。你没必要一说到他的事就那么抵触啊,你难不成还在对他以前利用过你的事耿耿于怀嘛?”

 

“不是的!不是因为那个啊!”

 

好吧,阿尔点点头。虽然他哥还是很偏激,但至少还不傻。但既然爱德非要这样,他也不得不直接摊牌了。

 

“也许你是因为你们上次发生的那件事而生他的气吧。别忙着否认,你知道我什么意思。我不会假装自己很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如果确实如此,或许你应该跟他就此事聊一聊呢?”

 

这一次,说不出话来的人轮到爱德华了。他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金属义肢在身后支撑着他。他皱着眉头,用左手将落在眼前的刘海拨到耳后,半晌后,他朝着阿尔露出了疲惫的笑容。

 

“好吧阿尔。”他说,“那件事根本就没什么好讨论的,反正很扭曲很奇怪就是了。再说了,我一点也不觉得我欠那个傻圌逼什么。我现在已经不归他管了,我乐得自圌由,也不想让他再有什么别的想法。我决不允许那个混圌蛋再像差使走狗那样随便差使我了,老圌子已经不干了,不会再去捣和他的那点破事儿了!”

 

阿尔点点头,一脸心领神会。

 

“好吧,如果我们真的要为他工作,然后你觉得他对待你的方式有问题的话,我会去跟他谈的,我会严肃有力地告诫他一番,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

 

阿尔话音刚落,爱德突然露齿一笑。

 

“好啊阿尔,你去那么做吧!”爱德大笑起来,“我简直想花钱去看看这个场景:罗伊.马斯坦古VS阿尔冯斯.艾利克,天哪噜,他被你欺负哭了那该怎么办?”

 

阿尔迟疑了一下,一时间竟有点搞不懂他哥哥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但是看到他哥的苦瓜脸因为幸灾乐祸而再度喜笑颜开的样子,阿尔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关系,他那个时候就会知道了:我们艾利克可由不到别人来做主。”阿尔说着,爱德忍不住又大笑了起来。

 

“对对对,太特么对了。”

 


 

*

 


 

“哈勃克少尉,为什么一个人为让另一个把自己捆起来,或者自己愿意去捆别人呢?”阿尔冯斯问着,内心怀揣着一股莫名的尴尬。

 

哈勃克的第一反应先是惊呆了,然后慢慢加深了坏笑。他笑着咬住了烟头,一巴掌拍在了阿尔的背上,差点将他拍翻在地。

 

“阿尔冯斯,”他满脸畏缩的笑容看得阿尔多少有点心虚,他说道,“让我来带你了解一下成年人的世界~”

 


 

CHAPTER THREE TBC

【3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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